第十九章 职业病(4/5)
维尼虽然剑术不高,但是他不要命似的打法却将大仲马吓了一跳。
大仲马想要拉近与维尼的距离,但对方却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被阳光照的亮晶晶的剑尖就像是吃错了药的蝴蝶一般在空中来回飞舞。旁人看了,绝对不会以为维尼是什么剧作家和诗人,而是多半会将他误认为数学家。
若非如此的话,他为什么要挥舞着花剑,一直在空中画8呢?
大仲马被维尼的王八剑法逼得没有办法,只得一路且战且退,从咖啡厅这头退到那头,看他那退后的距离,只怕是一会儿就要退到厨房里下锅了。
维尼一边打还一边气喘吁吁的骂道:“亚历山大,出剑啊?你为什么不出剑?你以为不出剑,我就能原谅你吗?今天这场决斗台,注定咱们俩之间只有一个赢家,就如同在多瓦尔那里一样!”
大仲马叫苦不迭道:“维尼,你这是何苦呢?多瓦尔早和我说过,她同我不过是露水姻缘罢了。她只吻了我一次,而在她从伦敦启程回巴黎时,你知道她对我说了什么吗?”
维尼听到这儿,攻速也慢了下来:“她说什么了?”
大仲马道:“我感谢她不远千里来伦敦替我撑场子,她只是说:‘啊!你太客气了,我的大宝贝儿!我之前可有一阵子没见你了。’”
“啊!!!!!!!!”
叮叮当当!
维尼一连砍出好几剑,但大仲马全都防出去了。
“维尼,你别激动,先听我说完。我又告诉她:‘你见不到我,也是没办法。最近这一两年,我要么忙着做革命的父亲,要么忙着做孩子他爸。临别之际,我能再求你一个吻吗?’”
叮叮当当!
两人的剑上全是火花。
“维尼,你别急着生气,后面还有呢。多瓦尔有些为难的和我说:‘抱歉,我……不能吻你……因为,我变好了。’
我好奇的问她:‘你的这场‘革命’又是什么引起的呢?’
她告诉我:‘阿尔弗雷德·德·维尼,我被他给迷住了。爱是他唯一的本性,他待我像公爵夫人,把我叫做他的天使,还说我的身子是他唯一的灵感源泉。’
维尼,到了这个时候,我便知道了,在这场关于多瓦尔的决斗中,我早就败给了你。既然如此,咱们的决斗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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