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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跟自己流着相似血液的兄弟,那么亲近,这是多浪漫的事,对吧?”

陶淮南点了点头,说:“有哥的孩子是最幸运的。”

陶晓东开了门,问他们:“聊什么呢?”

陶淮南说:“聊点儿挺浪漫的事。”

陶晓东挑了挑眉:“你?你跟汤医生能聊什么浪漫的事儿?”

汤索言接过烫伤膏,拿棉签给他涂,也不说话,只是浅浅笑着。陶淮南“嗯”了声,说:“我跟汤医生聊不着,你们聊吧。”

好好的话让他说完味儿就不对了,陶晓东和汤索言都没出声。

三四天前就是在这个房间,陶晓东穿条内裤让人一眼看个精光。本来都没想起这事儿,这会儿没人说话了,气氛一沉默下来,这点事儿就都想起来了。

陶晓东咳了一声,抽了条椅子坐在旁边。

汤索言涂完药,站起来清了清嗓子,说:“那我回去了。”

陶晓东也站了起来,拿了桌上的烟缸,说:“我送你,顺便抽根烟。”

陶晓东也抽烟,但抽得很少,没什么烟瘾。

走廊最里面有个门,推开了是个露台,陶晓东站那儿沉默着抽烟。一根烟没抽完,身后的门开了,陶晓东回头,见是汤索言,下意识要把烟掐了。

“你抽你的。”汤索言说。

陶晓东于是往旁边让了一步,说:“怕你闻不了烟味儿。”

“有什么闻不了的,以前上学的时候数据拿不到论文完不成,我也抽过。”汤索言衣服还没换,还是白天穿的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