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2/3)

沈越没能问完,是因为寻壑听到‘继父’二字,颤抖似抖筛。

沈越强忍拥寻壑入怀的冲动,勉力沉思。

如果没有解读错误,那么,寻壑听到‘继父’的第一反应,是‘怕’?

怕继父。怕猪肉。

二者有何联系?

沈越想起来,寻壑曾经提过,继父是屠夫。

“臭!……”这一字,寻壑几乎是啐出来的。

“什么臭?”

“继父……”

“继父身上的味道?”

听了沈越这一问,寻壑竟蜷缩如母腹中的胎儿,牙关颤栗不已:“是……是猪……猪的味道……”

屠夫身上沾染所宰杀牲畜的味道,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寻壑为何对继父身上的味道刻骨铭心,所以沈越问道:“为什么会闻你继父身上的味道?”

沈越话音刚落,寻壑竟抱头弹跃而起,即刻又倒下,以头抢地。

沈越几乎听到头颅砸裂的声音。

扶起时,寻壑已然睁眼,眼神疲惫,却再无茫然。

寻壑以非人的疼痛唤醒被催眠的自己。

那一次,寻壑头缠白纱,整整俩月没能登台。

之后,寻壑额头新添狰狞一道疤。

所以,这次若非寻壑请求,沈越绝无勇气,二度催眠寻壑。

好在一年积累,沈越掌握了较之前更为深入的催眠方式。

沈越拈起寻壑右臂,松手,手臂缓缓落下;第二次,手臂还是放得缓慢。

寻壑仍下意识地控制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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