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3)

“臣遵旨。”

台下一众阁臣觉察圣颜欢喜,不由侧目瞟向禀事完毕退回列队的新相子翀。

殿内顿时悄寂,皇帝见群臣默然,锦袖一荡:“众卿无他事奏报,那今日朝会就到此结束。”石阶旁侍立的司礼太监即刻高唱:“退朝。”

诸官齐齐伏跪,朗声恭送,待皇帝下阶转入后壁,才纷纷起身四散。

殿外,众臣三两结伴,唯有子翀茕茕行走,略显丰腴的五短身材在层层锦袍下更显圆满,行动间竞像一杵柱子挪移。

沿途诸官见了,或耳语讥讽,或捂嘴忍笑,而这笑物却浑然未觉似的,继续顶着柱子身材步履匆匆,若与哪位官员两相照面,还笑笑错身而过,一副人畜无害、不知深浅的滑稽模样。

将近宫门时,子翀发现一绯一玄俩人等候在宫门一侧,那绯袍使者赫然是方才领唱退朝的司礼太监。察觉来人,这内监笑得热情,兀自往前走了几步迎接,而他身后的缁衣人却仍面容冷肃,无他动静。

子翀敛起一路的浮夸神色,停下步子,转而朝绯袍人虚空作揖,肃容问候道:“陈公公!”

陈公公即刻拧了眉:“就你我二人,子翀你装啥犊子!”二人遂说笑几句,言谈间似极为熟稔。而那缁衣人似乎被忽略惯了,对于陈公公口中排己的‘二人’之说,面无波澜。

子翀又问:“羡陶。皇上吩咐你来?”

“对,邬敬可能逃往东夷。皇上要你传话丘寻壑,务必拖住邬敬。若邬敬乖乖伏诛,皇上开恩,便留他一家老小全尸”

子翀却没立刻接话,反倒蹙额,思忖片刻,才道:“仍是沈越负责捉拿?”

“皇上没有召回,该还是他。”

“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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