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走进道观(2/4)

田蜜月无话可说,再次强调下身不适,要再作检查。当天检查结果出来,令人心里增加了很大压力:她子G里又长了一个鹌鹑蛋那么大的肿瘤。更糟糕的还是活性的,不能再割了,一割就生。

主治医生说,虽然目前这肿瘤是良性,但是难说,过一段时间它会不会转为恶性呢?这在田蜜月听来,有一种听天由命的味道。

主治医生又坚持再给她开一张处方抓药,还告诉她换了一种药,说吃了可能会控制子G里那个砣不增大。

田蜜月不再相信主治医生,担心吃了那药像头次一样不起作用,就把处方揣在手里,不到交费处划单抓药,而是离开医院。

这次上医院她没有让陶波作陪,陶波似乎对她冷了,不!是客观上让田蜜月对陶波冷了,因为做过子G肿瘤切除手术后,那地方没有愈合,或者说愈合了一段时期,也是不宜碰的,这让陶波感觉同床而睡的田蜜月就像男人一样让他熄灭了行房事的欲望。

他话也少了,不再多与田蜜月沟通,更不像以往一样说说笑笑,而是每天早出晚归,像陌生人一般不太关心田蜜月的事,也不把自己的事说给田蜜月听。故此,田蜜月下身不适乃至独自上医院检查也不对他讲。

照说,田蜜月这次检查,又是一个不痛快的结果,应该立即打电话给陶波的,而她没有,她不想依靠他,也不奢望从他那里听到一句安慰的话。

经过这种事,她看透了她的男人——陶波,她知道,男人对一个女人好,或者乐于呵护一个女人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这个女人必须在身体上有所给予,并且是温馨的给予。若不能给予,再加上彼此没有子女之间的亲情牵挂,那么这个男人的心可能就距离女人越来越远了。他和她之间的情感关系也许就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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