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十三章（2/5）
卫皇后不敢轻易杀了自己，这是在用灵萱她们的命胁迫自己认下这罪名啊！
可这罪名怎么能轻易认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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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下了，卫皇后就更能利用这事杀了自己！
到时不止自己没命，灵萱她们也会没命的！
“凌瑜，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你的丫鬟们都被你连累死吗？”
卫皇后狠狠抓住了凌瑜的头发，凑近她阴冷地笑道：“本宫最后问你一遍，认不认罪？”
“师父，咱们没做过的事，打死也不能认！灵萱不怕死，你别管我！”
灵萱毕竟在宫里做过宫女，深知事情的严重性，她怕凌瑜顾忌自己的生死认下罪，就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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