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无痛症（2/5）

其实他原本被传送在一座叫纽约的城市，只是躁郁症让他在那惹出了一点小小的麻烦，力量被封印的沙利叶懒得费力解决，听说哥谭非常混乱什么人都有后，想低调生活的沙利叶就在纽约待了一个星期后直接跑来了哥谭。

刚来哥谭，躁郁症就变成了人格分裂症。

真烦。

沙利叶深呼一口气，闭眼仔细感受月亮的气息，这个世界的魔法能量少的可怜，用起魔法来消耗的更多也恢复的更慢，他只能从月亮里吸收到一点点来补充他消耗的能量。

总之聊胜于无，反正身为恶魔，他对睡眠的需求并不大。

思索间，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沉闷的落地声。

沙利叶不用回头也认出了那是谁——蝙蝠侠，哥谭的守护神。

他早在刚来哥谭的时候就听说了对方的名号，只是一直没有与他碰过面，不过昨晚倒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

嗯打击罪犯的手段确实挺暴力。

他本不想与这种家伙扯上关系，也注意着在夜晚尽量避开他，但是最好的吸收月亮气息的地方就这么一处，碰上他也是迟早的事。

沙利叶观察过，蝙蝠侠只是个普通人类，在他力量被封印的情况下，他依然有自信对付得了他，所以他倒是不怎么担心。

蝙蝠侠似乎受了伤，沙利叶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不仅如此，他还听见了对方那隐秘的极好但仍旧逃不过他耳朵的喘息声。

“你是谁？”

蝙蝠侠开口，和报纸上说的声音一样，沙哑粗粝。

沙利叶没有回头，他甚至懒得出声，他只想安安静静充个电，但是好吧，蝙蝠侠警惕性太高，他不想多个敌人也不想伤害什么人。

“我只是想欣赏会儿月亮，我什么都不会做，你可以把我当成一座雕塑。”沙利叶无奈道。

很明显蝙蝠侠没有相信，他黑色面具下，薄薄的嘴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透露出他本人的冷厉和不悦。

“我从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眼前的神秘人全身被黑色斗篷包裹，半夜来这站着说是在欣赏月亮，谁也不会相信，事实上他已经在脑子里推断无数种对方可能的身份了。

没一个是友好角色。

沙利叶转过身，他非常耐心地又重申了一遍自己的无害性：“是的，我两天前来到这里，一件坏事没做过，还救了两个罪犯手下的可怜人，地点是东南方向夜色酒吧的门口，大概昨晚十二点左右，不信你可以查一下。”

他真的非常非常好脾气了，天知道他脑子里那些家伙看见蝙蝠侠后已经吵成了什么样，沙利叶极力忍耐着内心升起的暴戾，已经开始思索起弄晕自己的可行性了。

不行，他怕自己一旦晕过去，那些人格就会抢占他的身体。

沙利叶思想上在开小差的时候，那边蝙蝠侠已经接收到自己幕后助手管家侠的信息，沙利叶刚才说的那些是真的。

即使如此，蝙蝠侠的态度依旧没有缓和，他还想说什么，但是身体却支撑不住地忽然踉跄了一下。

沙利叶挑了挑眉，看来受伤不轻啊，他倒是会一点治疗术，但是他觉得自己如果用出来，对方一定会更加警惕他。

“你还好吗?”于是沙利叶礼貌地表达了一下自己的关怀。

蝙蝠侠的眼前已经出现重影，耳边神秘人和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同时响起，腹部和左臂的伤在撕咬他的神经，他知道此刻最好的选择是先撤退。

但是他刚迈出一步，高大身影便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即使跪下，他的脊背仍旧挺直，那双冷峻的双眼始终紧盯着沙利叶。

沙利叶试探着靠近了些，觉得要不还是扶一把?

只是他刚走近几步，蝙蝠侠突然暴起将他按倒在地，对方喘息着的声音隐含威胁：“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