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他以为可以护住她的（2/4）
胸口像是被石碾子压了一遭，萧衍抿唇，没吭声。
“哐当”一声，手里的刀忽然就拿不住了，从他手底滑落，剑锋尚还淌着粘稠的鲜血。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以至于连剑都拿不住了。
是他动作不够快，他以为他可以很快解决他们的……
他以为他能护住她的……
可是，一切都是他以为……
也好，也好，反正，他这一生孤独惯了，没有亲人，没有友人，注定无牵无挂，注定孤独一生……
而这个女人，无关紧要的女人，总会牵动他的情绪，她是祸害，若侥幸活了下来，只会成为他的软肋，死了也好，死了也好……
可为什么，看着眼前的漫天火光，萧衍还是觉得浑身生疼，像是被人从身体里深深剥离了灵魂一样。
他捂了捂胸口，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口的位置不断传来，最后蔓延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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