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四十五章 练习面对死亡!(1/1)

大马路上。出现了一具尸体。一具鲜血还没有冷却的尸体。傅老板深深看了一眼这具尸体。她的心情,是复杂的。也是异样的。她并不在意撒旦的死活。如果屠鹿今晚答应了自己的合作。那他屠鹿和撒旦,也极有可能会死在楚殇的手中。她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可今晚。撒旦本来以为自己侥幸熬过了一劫。未来,必定会有大福报。可谁也没有想到。傅老板对萧如是的态度,哪怕只是让她的内心出现了些许的波动。而这对楚殇来说,都是该死的。这并非大男子主义。也并不是楚殇一定要显摆自己的强大实力。他仅仅只是认为,杀几个人,杀几个对华夏造成了极大困扰的人,并不算什么。杀了,就杀了。就像他想象中的华夏。不是你惹我了,我才有理由反抗,才会予以反击。你只要看我一眼,我想动你,就动你。这是楚殇希望华夏达到的高度。而他本身,早就达到了这样的高度。在个体面前,楚殇没有任何顾虑。他想做什么,想让谁死。谁就必须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人,能承受得住他的制裁。撒旦死了。刚从死亡漩涡中逃离出来。又被傅老板,给害死了。或者说,替她而死。撒旦在临死前。是很绝望的。绝望之一,是他无法想象自己竟然连楚殇一招都接不住。绝望之二。是他在一个夜晚,连续面临两次死局。第一次,他侥幸逃脱了第二次,甚至还没来得及进行对抗。便死了。看着撒旦的尸体。傅老板的内心,是充满了波动的。她丝毫不惊讶楚殇的实力。哪怕是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自己击杀。也完全属于合理范围。但她不想死。也不允许自己死在这儿。她傅老板,还有重担在身上。未来,她将成为帝国政坛,乃至于资本界最强大的明星。她将掌控一个无比庞大的资本帝国。甚至,她将成为未来的世界之主。她怎么能允许自己死在这场看热闹的荒诞之下?可楚殇。却一步步朝傅老板走来。他无比的冷静。也无比的淡漠。他的眼神,漆黑而深邃。更是深不可测。他在击杀了撒旦之后,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准备杀第二个人了。这个人,是傅老板。“你要杀我?”傅老板皱眉问道。“是的。”楚殇淡淡点头。没有停下脚步。“你要杀我。是因为我激怒了你的前妻?”傅老板质问道。“是的。”楚殇仍是淡淡点头。“你撒谎。”傅老板抿唇说道。“你绝对不是因为我和萧老板之间的谈话,才想对我动手。”“哦?”楚殇淡淡扫视了傅老板一眼,等待她的下文。“你是因为我参与了亡灵军团的行动,才对我动了杀心。”傅老板眯眼说道。“是吗?”“亡灵军团的行动,是我想要的。”楚殇说道。“你想要的,只是这场行动唤醒的民族血性。但对于行动的执行者。你却不会饶恕。”傅老板说道。“不是吗?”“故作聪明。”楚殇淡淡说道。“我楚殇要谁死,还需要理由?”“我给你一个理由。难道不是更好?”傅老板问道。“没区别。”楚殇说道。“你还是要死。”“我死不死。对你的意义并不大。你楚殇,也从没将我放在眼里。”傅老板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如此渴望地想要杀我。是在某种程度上,想要洗清你内心的罪孽,以及负罪吗?你想为这场华夏浩劫,弥补一点东西。好让自己的灵魂,少受一些煎熬。是吗?”傅老板没有等待楚殇的回答。继而说道:“楚老板。你觉得这样做,就能挽回华夏所承受的损失吗?就能够让楚云他们,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吗?”“我没想到。堂堂楚老板,竟然会在意别人的眼光。”说到最后,她的言语中,略带讥讽。面对傅老板这直指灵魂的刨根问底。楚殇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波澜。他很从容地站在了傅老板的面前。在她说完这些话之后。楚殇薄唇微张,问道:“说完了吗?”“完了。”傅老板说道。“上路。”楚殇出手了。只一刹那,天地变色。一阵寒风陡然卷起。傅老板的内心,仿佛被一块千斤巨石压住。近乎窒息。她的手脚有些发麻。她无力反抗。也终究反抗不了。在楚殇瞬间杀死撒旦的那一刻。傅老板就知道她不可能是楚殇的对手。甚至,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悬殊。可就在楚殇的一只手,即将敲碎她天灵盖的时候。傅老板的唇角,泛起一抹诡谲的笑容。她直勾勾盯着楚殇。似乎没有任何的畏惧情绪。她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楚殇。在即将殒命之时,一字一顿地问道:“楚殇。你要杀一个女人?”“一个甚至不会反抗的女人?”言简意赅的两句话。却令楚殇的手,戛然而止。他可以杀她。因为无数的理由。但他也可以暂时不杀。只要傅老板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这个理由。在傅老板即将面临死亡的审判之时。给她找到了。堂堂楚殇,竟然要杀一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女人?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不太绅士的。哪怕仅仅只是碍于男人内心的骄傲,也下不去手。楚殇可以不在意所谓的绅士风度。但他也在这一刻,决定放傅老板一马。“当你来到华夏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猜到,我有可能会对你动手。”楚殇说道。“你很幸运,也很聪明。找到了一个理由延续你的生命。”楚殇逼近傅老板,薄唇微张道:“给你父亲传一句话。我和他之间的战争,已经开始了。让他保重身体,我不想他等不到我找他的那一天。”“你也是。练习一下面对死亡。这一天,不会太遥远。”楚殇说罢,转身坐上车,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只留下满身僵硬,后背冒出冷汗的傅老板。以及躺在血泊中的,一具逐渐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