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谁在漫威学魔法啊 224.复仇(九,5k)(2/4)

    他清楚,何慎言不可能如此突然地做出这种近似于孩童发脾气似的举动——实际上,不只是他。福格瑞姆同样是这么想的,在他们看来,法师的每个动作,甚至每句话都是有深意蕴含在后面的。

    只有黎曼·鲁斯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看,这就是一直当个谜语人的坏处了,多数人都无法将你的行为在第一时间理解,必须要加倍解读,唯有那些思考回路简单到近似于用直觉来进行这项工作的人才能免除加倍的解读。

    “我只是想去杀点人,罗伯特。”何慎言轻声答道。“顺便用这场一对多的血腥战斗给那个死瘸子打个电话,他不是一直都想看我这么做吗?”

    他低沉笑了起来,抬起双手,从虚空中拿出了两把巨剑,抗在了肩膀上。

    “其他人应该快来了......你们可以留在驾驶室里看现场直播了,我去去就回。”

    他如此说道,随后便直接化作一道闪电离开。基利曼愕然地抬起手,还有半截话甚至没来得及说出。黎曼·鲁斯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芬里斯人狂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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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了!”

    一个疯癫的奴隶在甲板上奔跑着,尖叫着。他瘦得不成人形,身体上披着同伴皮肤缝制而成的长袍,脸上刻满了亵渎的字句,在额头正中央同样刻着一个八角星。

    无需多言,混沌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这个出生在怀言者战舰上的奴隶并不知晓自己姓甚名谁,他从出生开始就被称作奴隶,不出意外的话,他到死时应该也会只被这么称呼。

    “他来了!”

    他尖叫着,一刻不停地奔跑着,眼中溢出血泪。披在身上的人皮寸寸崩解。接下来,他没跑出两步便倒在了地上,骨骼尽碎,血肉溶解。

    有人注意到了他的死。

    一名身着暗红色盔甲的巨人从黑暗中走出,将他的目光投向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凡人的尸体。他开始仔细地观察起这个奴隶在世间所留下的最后痕迹——一滩血与肉的污泥。

    片刻之后,他却突兀地跪在了地上。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挂着颅骨、刻着黑色八角星的动力甲开始寸寸崩裂。他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开始念诵起诸位真神之名,然而,他的神明们却没有来帮他。

    两秒后,他再度站起。

    他眼中溢出血泪,他开始疯癫地奔跑并尖叫,其声之大有如雷鸣,在怀言者们那已经老化的通讯频道内沙沙作响,却无人能够听见:“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砰!”

    黑暗使徒卡尔塔·阿尔放下了手中的爆弹枪,在他对面,一个刚刚被处决的奴隶尸体抽搐着倒在了地上,散落一地的内脏仍然冒着热气,他的身体被爆弹打的七零八落。

    “使徒大人,如果您再这么杀下去,我想,我们很快就会无人可用的。”

    “奴隶们的繁殖速度很快。”卡尔塔低低地笑了一声。“他们就像是某种虫子似的,你不觉得吗?孱弱、无能、懦弱、胆小。但他们很能生。诚如真神与洛嘉之言,奴隶们永远不会少,这点不会改变。”

    站在他身侧的那名怀言者低下自己的头:“但我们现在仍然需要他们保持较多的数量......这是艾瑞巴斯大人的命令。”

    谈及这个名字,黑暗使徒厌恶地皱了皱眉。他那刻满了经文的皮肤因为这动作而变得有些褶皱,人血书写的经文在皮肤上诡异地蠕动了起来。

    “艾瑞巴斯......”卡尔塔·阿尔阴沉地吐出这四个字。“我尊重他被尤立曾(洛嘉的另一个名字)赋予的权利,但我厌恶他这个人——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听从他的命令,阿库雷,他只是条不知所谓的蛆虫。”

    “至少比科尔·法伦好,我的大人?”

    黑暗使徒又笑了,同时拧断了一个麻木地跪在他们脚下奴隶的头颅,动作之随意堪比呼吸般自然:“你没必要在两条蛆虫中找出一个更好的来,阿库雷。”

    “啊,话虽如此,使徒啊,但我们可正朝着死亡之路狂奔——混沌的启示,想必您也知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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