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5/5)

“甲之蜜糖,乙之□□,娘娘喜欢自己吃就是了,何必以己度人?”

司徒静心里冷笑,小贱人装什么清高,分明已经不配再嫁入皇家,等太子把你玩腻了,有你哭的时候。

她心里想着一样,嘴里说的又是一样,“两位妹妹听听,冰绡这张嘴多厉害,不就是一块桂花糕嘛,她倒说成了□□。也罢,我自己吃了。”

说着,司徒静便捻起那块糕,用涂了鲜红蔻丹的指甲将外面一层给拨了,才放到口中咬了一下。

“怪不得冰绡妹妹不吃呢,原来竟然只是外边儿好,等掰开里边儿,就知道滋味了。”

她这话说的真是又难听又下作。一是讽刺冰绡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二来也含了讽刺冰绡非完璧的意思。

她心里明白的很,男人都是贱种,偷吃是一回事,吃完再娶回家是另一回事。只要太子过了新鲜劲,便会一天都忍受不了这位太子妃。

因为太子妃与侧妃不同,正如皇后与妃嫔不同。她们要母仪天下,要配凤印执掌后宫,要成为礼法家国中最高贵家族的主母。

她不能是活色生香的女人,只能是雍容大度的国母,以及温良恭俭的贤妻。

她只能有身份,不能有性情。

她要凭借着这个身份,获得男子对正妻的敬重,而这份敬重,将是她深深宫院子漫漫残生唯一的倚仗。

一旦做下失了身份的事,让男子在心里瞧低了她,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司徒静微笑地看着冰绡冰寒的俏脸,在心里暗暗道:别急,往后你生气的时候还多着呢,谁让你得了自己不该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