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刘万军的心态转变（2/3）

“同样的道理。”王衍继续道，“哈尔，你是鹰身女妖的王者，如果鹰身女妖在你的带领下，走向了衰亡，我同样不会出手帮助你的。毕竟，今天的道路是你自己选择的。”

“父神，我不会输给弱小的人类的。”哈尔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孤傲。

弱小的人类？

王衍诧异的看了哈尔一眼，摇了摇头，弱小的人类无论在哪个世界，都占据着强大的主导地位，他们只是看起来弱小而已！

显然鹰身女妖不明白这一点。

王衍大概猜出了鹰身女妖对未来的打算，不过，他不准备阻止她，有想法是好事，他不需要众神学院出去的学生都是千篇一律的样子。

而且，战争和对抗是文明发展强大的催化剂。

他需要这种催化剂出现！

温室的花朵长不大，文明的成长和变革总会伴随着死亡和牺牲。

吃了亏，才知道痛，才能学会成长。

……

哈尔离开了。

带走了一些语言和数学的书籍，除了几个兽人之外，没有惊动任何人。

牛头人、九尾狐等兽人不理解哈尔的行为。

在他们看来，众神学院的知识对他们帮助非常大，贸然离开十分不理智，是对族人的不负责。

但他们也无意干涉哈尔的决定，在所有的兽人族群中，鹰身女妖因为其身份的特殊性，大部分的时间是游离在众人之外的。

……

把哈尔送回自然大陆。

王衍来到了混乱大陆，刘万军的流放之所。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八个月。

这段时间，王衍非常忙碌，很少关注这里，他也不知道刘万军的近况。

定位！

监察！

然后，王衍看到了一个井然有序的部落。

粗糙的木头房屋，熊熊燃烧的篝火，背阴处，一串串黑乎乎的熏肉，石板上晒好的白花花的盐粒……

部落外，有拎着木制长矛，在部落周围来回巡视的原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