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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凛顿时一脸生无可恋，“我和他关系不好的，你看他都不怎么和我说话，我说十句，他可能……回一个字都算是赏我的。”
江归鹿：“……”
终于找到比他还惨的人了！
江归鹿满是自豪：“顾……我哥就不一样了，我说十局，他还能回我一句呢。”
陈凛非常羡慕地“哇”了声：“厉害了，我的哥！”
旁听的顾楼：“……”
也不知道旁边安静得跟座石雕的徐先生是什么心情。
顾楼看着陈凛，突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当骑士多爽啊，当祭祀太无聊了。”
这就等于是透露身份，但系统并没有淘汰陈凛。
不知道陈凛是无心一说，还是有意暗示。
顾楼思索着，在路上居然和徐清明一句话都没说过，就这么到了大神殿，已经有两个人在大厅等候了。
三座圆塔六个人，聚齐了。
“江归鹿。”有个人身材高大，肌肉虬结，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人，大步朝江归鹿走过来，满眼的桀骜不驯：“怎么是你？”
江归鹿上下打量他一下，啧道：“原来是手下败将啊，姜航，你也玩这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