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太想吻他了(2/5)

而祝野听见她的话,却想起来母亲临走前,像疯了一样大口大口吞食盐的样子,还要告诉他,那是糖,很甜。

对于不能过度吃盐的病人来说,那是自杀。

医生救不回想死的病人。

这个道理,从亲生母亲倒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烙印在他骨子里。

看着眼前含着眼泪的丁费思,他的心不可自抑地抽痛起来。

与其说他的妈妈死于肾衰竭,不如说,他的妈妈死于抑郁症。

而对他一样重要的另一个女人,有同样的病。

这种恐惧感让他背如寒切,害怕下一秒她就要消失。

祝野把丁费思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别哭了,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问了。”

丁费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祝野将她全然揽在怀中,他的手臂有力宽厚,胸膛也宽大,能将她完全包裹起来,像陷入绵柔的被子里。

而祝野紧紧抱着她瘦弱的身体,仿佛下一秒这些都要幻灭。

她害怕接近,他害怕失去。

这样相互没有安全感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丁费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阳光从白色的半透窗帘里虚虚散入,照不到床边,却把房间整个照亮了。

祝野开门进来,穿着一件Rickowens的暗棕色大衣,衣摆宽大,他站在门边插着兜,慵懒地看她一眼都像是在拍时尚大片。

祝野轻佻地对她笑了一声,

“小懒虫醒了?”

一大早就俊美得让人心动。

仿佛没有昨天的争吵。

丁费思伸了个懒腰,跑过去抱住他,埋进他怀里,闷闷地道:“几点了?”

祝野看了一眼表,懒洋洋地道,“下午三点,总之,已经错过了回去的那趟飞机。”

丁费思一惊,“下午三点?”

祝野垂眸看她,眸中有清浅的笑意,偏偏帅得一塌糊涂,丁费思一大早起来就被美颜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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