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精神病院(2/3)

第一天晚上所有人都在睡觉的时候,诸葛暗在拿着八卦盘夜游。

第二天弥赛亚他们还在苦苦寻找下一个线索的时候,人诸葛暗就已经把这个副本的内核搞的一清二楚。

宗九知道密文“pnpso”,知道密码是维吉尼亚密码加密法,再加上诸葛暗的暗示,那个钥匙到底是什么,简直呼之欲出。

就像考试一样,别人都在抓耳挠腮的求解,宗九就已经从学神那里抄到了正确答案。

宗九发自内心觉得他应该给诸葛暗鼓掌,所以他给人反手扣了一口黑锅,权当礼物。

只要他想,他现在也能念出那串钥匙,不费吹灰之力地成为第二个通关者。根本无需跟着弥赛亚他们去负二层探险。

但他猜诸葛暗应该是没有去拿这个副本S级道具的。当时对方明显走的很急,急迫的原因还有很大可能和他口中的那个“预言”有关。

宗九不关心那是什么预言,反正他也不怎么相信。

他在乎的,是怎么完成更多的险境挑战,弄到更多的生存点数,再看看能不能顺手牵羊,S级道具不要白不要。

以前还没有得到钥匙的时候,宗九都那么浪,现在得到了钥匙那还得了?!

那自然是造作啊!

上啊!什么命中注定的死敌,宗九他care过吗?!

不作死就会死!不喜欢刺激还算什么男人!连险境挑战都不敢还算什么魔术师!

找出那个内鬼,赚取生存点数,冲啊打工人!

一行人站到了负一楼楼梯间的当口。

底下一如既往黑黝黝的,根本看不清路,就连楼梯也只是勉强在灯光下有个轮廓。

“圣子阁下,灯拿到了!”

就在所有人等待的时候,贺建蓝匆匆从走廊的那头走了过来,手里还摇摇晃晃地提着一盏灯。

宗九仔细一看,发现就是护士长带着护士查房时手里提着的那盏,第一天宗九还看着她提着灯去了负二楼。贺建蓝如今能拿到,多半是用了不知名的手段偷的。

“拿到了就好。”

金发圣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木杖从新人的肩头抬起。后者感觉到身上传来一阵暖和的热流,手背多出一个金色标记来。

“这个祝福加持是一个一次性护盾,能够抵挡一次伤害。”

弥赛亚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赶紧走吧。”

在莫名其妙往前走了十个小时之后,时间流速明显变得不正常起来。

他们现在可是打定主意不回病房,等到查房时间过后便算夜游了。平日里他们怎么游荡在精神病院都见不到一个人,一到晚上,医护人员的巡逻便密集起来,要是被抓到可就是死路一条。

众人都看了一眼负二楼黑糊糊的楼梯,深吸一口气。

“我打头吧。”秦也说。

他的手掌朝上虚虚一握。所有人都赫然发现他指甲尖端开始染上尖锐深沉的黑色,毛发也变成了水泥灰色,这条手臂完成了从人类到猛兽之间的转化。

狼人的祝福,能够让被祝福的人类身体部分狼人化,也是秦也的底牌。

其他人火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作为治疗,弥赛亚被稳稳地护在中心,他的左手边是灵媒孟天路,右手边是拿着绳结套索的贺建蓝。

宗九和盛钰两个人在队伍的边缘,位置也不算靠后。

其他打算留在负一楼病房的练习生也看着他们,打算把他们目送到楼梯拐角再回去。

就在这时,楼梯上忽然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尖锐冰冷的女声从上面传来,“好啊,你们不仅偷了医院的灯,还聚众夜游?”

练习生们震惊地抬头。

就在刚才那个瞬间,原本还没到十一点的时针再次前进了一格,稳稳地停在了十二上。

寒冷和恐惧如同潮水般爬上了他们的脊背。

已经不是第二天了,现在是第三天!

那个如同地狱般,开启终极恐怖的第三天!

【卧槽!!吓死我了!!】

【我的妈呀,这个护士长的脸真的惨白的和鬼一样,乍一眼看到我魂都差点没飞出去】

【草,时间又加快了,已经第三天了,完了完了,他们的线索怎么还没找到啊,我好急,按这个节奏下去,我真的感觉会团灭】

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没人顾得上阵型不阵型了,一个个吓得拔腿就跑。

有几个人吓得回头往负一楼的病房跑去,刚刚冲进去就听到了门外的落锁声。

精神病院晚上会锁门,一旦过了查房的点,护士把门锁上后,便一晚都没法离开病房了。

江源愤怒地锤了一下门,“放我出去!”

然而门外那张护士的脸却只是阴森的笑笑,将钥匙扔进嘴里,一口吞了下去。

她张开的大嘴距离玻璃门不过一寸,像是戏弄猎物般,下一秒就要破窗而入。

那根本就不是人类的口腔,而是一张生满獠牙的血盆大口,上面沾满猩红粘稠的血浆。

江源吓得倒退两步,几乎是以最快速度从系统背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特殊道具,将一张朱砂符篆一把贴到玻璃门上。

“簌簌簌——”

在朱砂符贴上的刹那,便从边角冒起大火,开始了自燃。

朱砂符自燃就代表着外面那东西绝对不是良善之辈,而是某种阴气极重的存在。

这枚符篆是个一次性道具,江源手上也没有几枚,一直很省着用。

不过他倒也不心疼,什么都没有命重要。

江源看着玻璃门外那张脸被烫到脱皮,尖嚎着冒烟遁去,心里便涌起一阵快意。

“妈的,这个鬼娘们!”

他后背几乎被冷汗浸透,等回过神来后才发现自己腿都软了,根本站不起来。

缓了半分钟后,江源才重新从地上爬了起来。

负一楼的灯本来就暗,外面的走廊能见度有限,根本看不到什么东西,安静地像是进了坟墓。

刚刚那个护士把门锁了,这就意味着江源只能在病房里一个人待上一晚上。

他警惕地收回视线,重新回头。

病房里同样一片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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