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3/5)

“这我得怎么说?”陶晓东斜眼看过去,“我开始夸了?”

汤索言先是笑,之后说:“我跟你以为的应该是有很大误差,我不是你想的那么……”

话说到这儿找不到合适的词,汤索言于是就停在这儿。

陶晓东点了点头,没用他说完。

陶晓东一根烟抽完,汤索言问他:“累了?”

“累,真的累。”陶晓东坦诚地点头,“我不怕累,怎么累都没事儿,可我心里没底。”

汤索言听着他说,陶晓东把烟缸放在一边,看着远处说:“我一天都没踏实过。”

这种不踏实很虚,其实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不踏实,可也一天心都落不到实地。

“我爸妈那年把他交到我手里,我妈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陶晓东舔了舔嘴唇,停了下,继续说,“没什么对不起的,那是我弟弟。如果有一天说可以治了,视网膜能移植了,我第一时间把我的配给他。”

“带这样的孩子要比其他家庭多付出很多耐心。”汤索言说,“其实他们自己也能活得很独立,他们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脆弱,别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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