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钥匙与面具（2/5）
“神父，不用掩饰了，古神我们宰了不少，多数情况，信仰古神都没好下场。”
巴哈的目光不善，听闻它的话，神父点头表示同意。
“的确，古神会吮|吸世界，我还没蠢到信仰它们，不过…力量是没有善恶之分的。”
神父没直接回答他与古神的关系，但可以肯定，他不是在信仰古神，单纯的信仰古神，得不到太多古神之力。
“神的力量让人渴望，我在做的，只是驾驭这种力量而已，每一位古神的陨落，都有新的古神诞生，在它们陨落时夺取它们力量，这或许可行。”
“巧了，我遇到过一名大主教，他的想法和你接近。”
巴哈尝试感知神父的气息，神父的气息很奇怪，稍微有点古神的气息，却没有古神那种诡谲感。
“厄运镇的大主教·约伯亚·萨狱克奥？我见过他，他的方法是错误的，他想夺取的古神之力，远超他的想象，那是位…几近不会陨落的古神。”
神父有些感慨，看模样，他与大主教不仅是见过面那么简单，似乎还有些交情。
“你这老家伙……”
巴哈不再言语，它察觉到，神父与那些盲目追求古神之力的信徒不同，神父调查这方面很久了，甚至可能与高位古神接触过。
“白夜，你如果杀了大主教·约伯亚，那位几乎不会陨灭的古神，会和你处在敌对关系，大主教·约伯亚其实早就迷失，他只是颗可怜的种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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