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苏娅问起当年安全问题(2/2)

朝晖笑了笑没发表意见,让苏娅继续讲。后面朝晖真的做了一个年龄不小的官员小三,进入家庭一块生活。程阵雾笑苏娅不知成全了朝晖,还是害了朝晖。苏娅说,他们早有这关系,从我们家家俱厂拖床板时就给情夫家所有床换了。跟朝晖生孩子那个男人是她在第一个丈夫出轨时报复性找的实习生,跟实习生结婚后,那实习生没能留在长沙工作,去怀化工作了,生下孩子五年离婚,期间肯定有情夫,情夫之一就是现在这个老头,已经解非了。

雾雾忙到春节前二十六,才找朋友借了台崭新小货车去深圳看孩子,陪孩子吃了一餐中餐,又开车回湖南。那货车是日本进口的,坐着真舒服。在路上还动员雾雾我们家将来也置一台,雾雾说如果真喜欢,过了年就买一台,但我们家当前用途不大。

苏娅同学问苏娅,当时你们生了孩子?

苏娅说没有,那孩子是虹虹生的我家大少爷,这时五岁了,虹虹爸妈在深圳带。特聪明,最好玩,现在在北京大学读书。那天我给他压岁钱时,他才问虹虹妈妈喊我什么,能不能象从前那样喊妈妈。说明虹爸与虹妈在家讲过我与雾雾处分的事,锦儿可能听懂了,知道我现在是正式妈妈了,才有这问法。虹虹妈妈说喊我苏妈妈,他直接站起来吻了我一下,说,妈妈不在这边时就喊妈妈,妈妈来了就喊苏妈妈,别混淆了。后面一直这样,虹虹不在身边时喊我妈妈,虹虹与我同时在家时,就喊苏妈妈。奶奶教他喊二妈妈,他直接说,两个妈妈一样大。那天虹虹妈妈问了我出生时间,告诉我虹虹比我小十天。

其实锦儿一岁多时,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喊我妈妈,后面见到都这样喊的。前面两年过年虹虹也在,就喊苏妈妈。

那时我哪敢生孩子咯,前面两年是地下工作,地下工作之前,只是单相思,举报后我们到广州才半年多一点时间,我先学校工作要熟悉,开始是吃药,朝晖你知道我妈妈是管计生的,药都是妈妈帮我准备的。雾雾说老吃那个药会长胡须,就带我去上了一个环,后面顾着去玩了,雾雾的事当时根本没关心他。七年后才生下女儿。十年后才生下儿子。

在老家过年,初二雾雾教会了我开车。朝晖记得我娘家前面那个大沙洲咯,在沙洲上雾雾指导我开,半天就能单独开了,后面雾雾帮我弄了个驾照。

虹虹心理素质真强,那天跟我们一块到了我娘家,如果虹虹不去,我们准备开车到娘家转一下就走的。我们在沙洲上练车,虹虹在家跟我们村的人玩字牌。村里有一个人过我家拜年,心怀鬼胎地有意问虹虹是什么客人。虹虹眼睛一瞪,斥责那人明知故问,她是副县长你在电视里没看见吗?你家是没买电视还是看电视时没有戴眼镜呀。她是程阵雾的夫人,苏娅的闺蜜,你装作不知道吧。新年吧个节,别自己找不自在,没事去串门拜年喝酒。中餐时,虹虹在酒桌还学了那个环节,说下午陪我们去看我练车,雾雾说河边风大,让虹虹继续打牌。虹虹让雾雾不用怕,你与苏娅的事只有举报,没有证据,教育局和纪检都不敢作出任何处罚决定。我们是正月拜访朋友,怕什么怕。即使你们睡一张床,我没意见,其他人有意见等于零。

下午练车时,雾雾说虹虹读书时就这天地不怕的性格。好象是雾雾跟其他中学的球队打球,虹虹帮雾雾挎着个军用挎包站球场边看球,学校政教处有个老师可能看不惯警告虹虹注意影响。虹虹说,球场看球的女同学不只她一人,她为什么要注意影响?注意什么影响 ?

那老师说,其他人只看球,她替程阵雾背挎包。

虹虹斜着眼睛对那老师说,我同学挎包里有宝贝,丢了你敢负责?可能你十年工资陪不起。我帮同学背挎包,体现的是同学友爱,老师你想少了一个字。其他同学就特意将那老师隔离在外面,气得那老师要死。朝晖可能不认识我家虹虹,虹虹平时跟雾雾一样,总有些少女式的天真烂漫感,但只要一把笑容收起,那眼神真有威严感,如果她嫌弃什么,眼神里全是睥睨。那天对那老师就这眼神咯,后面那老师再找茬,又让雾雾气得半死。

虹虹后来跟我说,当时挎包里还真有宝贝,那老师十年的工资还真买不起。雾雾家不同寻常人家,男孩身上有压身的黄金。240克重,当年要一万多块,那老师年工资不到600块。那人是政教处的副主任,是学校从乡下调进来的一个老师,喜欢表现咯。

尹朝晖说她也听说过压身金砖的事,一是能增添男孩子的贵气与底气,二是能提振男孩的正气,能防邪气。据说用锦囊装着贴身带着。

苏娅说嗯咯,我们家现在两个男孩都有,是家里女性长辈准备的,我们家的那小袋子是紫色的,我也给了两个男孩,我与虹虹的是从银行里买的,那个包装袋是找缝衣铺专门做了,每个男孩可能有五六块,女儿就是给块宝石。朝晖生的也是男孩,可以做一个,不能露出来,据说露出来弄得不好反而会泄了男孩的贵气,我们程家男人不戴金戒子,不戴金链子,简单地说,身上没有露出来的金饰品。雾雾现在身上还有,朝晖你摸一下雾雾左腰上咯,有一个小绒布袋,里面就是太奶奶给他准备的压身金砖。专家说是明朝时代的。

程阵雾说没系在腰上,在挎包里。说完摸出来给朝晖掂量了一下,让她别打开看。

朝晖掂量了一下,用手揣摸了一会,让苏娅继续说。

苏娅说,那年我们是在山里家里陪奶奶与妹妹过的年,一进门奶奶便让雾雾陪我去拜祖。初一去厂里给两边的叔叔拜年,给前面的领导拜年,晚餐在叔叔家吃的。初二,三个人去我家玩到晚上才回。

初三是雾雾与虹虹的同学聚会,在虹虹初中同学的一个酒楼里,这老板娘曾经是我们家发电机组装厂的第一任厂长,那天去的同学和同学的婆娘或老公有四十多个,开了五桌,反正讲的净是雾雾与虹虹的笑话,感觉雾雾与虹虹三年高中,笑话层出不穷。其他同学的笑话不敢讲,因为有些敏感的事。原来以为是他们一班的,结果是一届的。卢莲花两公婆也到场了,当年我们班的那沈月琴也到了,她老公是雾雾的同班同学。反正不论年龄,女同学的老公统一喊姐夫。女的两桌,男的三桌。有个男同学跟雾雾可能关系特别铁,硬是要雾雾讲,两个夫人是放一张床上睡,还是放两间屋里睡。其他同学和女同学的老公起哄咯。虹虹过去骂那男同学,如此好奇雾雾,何不努力赚钱,还娶个夫人不就明白了。探听别人的顶多是故事,自己的感受才叫经历。男同学就夸陶县长硬是大领导,这话说得快有我们雾哥的水平了。莲花老公应该是从前认识雾雾,当场端起酒杯跟雾雾碰了一下,说,雾哥,佩服。虹虹等雾雾喝完酒才对那男同学说,告诉你个坏蛋吧,苏夫人在广东,陶夫人在神农,是放在两个省睡的。有同学就问虹虹到了广东是如何睡的。虹虹就说,我与雾雾在你们面前反正没什么秘密,这件事呢我们反正不说,也保个秘吧。

雾雾就提杯跟男同学说,本来正月是新年,但兄弟间没有禁忌。说实话哦,作为大家的大哥,在这方面我带了两个坏头。感谢兄弟们当年对我的骂,敬大家一杯酒。虹虹轻轻地告诉我,雾雾说两个坏头,一个是读大学离开她找了西安婆,一个是后面跟我有婚外情。虹虹说其实都不是坏事,只是雾雾多了些人生体验而已。雾雾这样说,一是宽有些同学的心,一个是担心那些有公职同学出轨。

那次吃到了雾雾他们老说的大块肉。那些男同学顶多三口就能吃一块。我们可能要咬七八口才能吃完。

那时神农没歌厅,但芳姿酒楼那个用于婚宴的大厅有扩音机,老板娘将音响打开了,喜欢唱歌的都有上去唱歌。结果把其他包厢里的也吸引过来了,好多是那些在外工作的毕业学生,二中也有好多同学进去打招呼。

雾雾,那天跟你唱《军港的夜》的那个同学是军官吧?

嗯咯,在青岛海军基地,叫张葵一,那年他是中尉军衔了。带了个青岛婆回来结婚,就虹虹右边第三个那个美女,在青岛市人民医院做医生。第二年生了个儿子。

初四陪虹虹去她妈妈那边的姊妹家拜年,家家都给我封了红包,虹虹外公公婆也封了,真让人感动。我们给女性长辈红包都是双份的,就是虹虹和我一人一份咯。

初五虹虹上班去机关单位看望那些分管单位。土地坪中学校长过来请我们去他家玩。接手我们的校长是雾雾的师弟,他婆娘是雾雾与虹虹的师妹,也是我们在土地坪中学的同事,在县城建了房子,但那天一定要邀请我们去乡下家里去玩。那天是开小卡车去乡下的,雾雾让我开,只要注意行人,慢点开,车挂坏了没事。我开了一段路,感觉有把握了,就三、四档开到校长婆娘娘家。一进去,雾雾就笑他师妹,请我们去她娘家玩的目的是要将她妹妹安排去做事的,接着就胡说咯,干脆带去做管家小夫人。雾雾有时候好象没原则,因此造成许多误解。中餐喝酒时跟那妹几勾通了一下,让她去随我去私立学校教书,现在在一所学校做教务主任。如果雾雾不那样胡说的,本答应带这妹几一同过来。

刚开始时,我怀疑雾雾跟这个师妹谈过爱,这次在开车回山里接奶奶时才确认,跟这个师妹谈过恋爱的男生就是初三问我们如何睡的那个人。那天先要送个同学两夫妻与一个孩子到他老家,在路上,那同学很正式地感谢了雾雾对他前女友的照顾,那男同学的夫人跟雾雾也好象特别熟悉,其实只是在益阳读书时,跟雾雾见了几回面。

说实话嘛,我们三个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三回,是虹虹提议的。流氓一点说吧,是有新鲜感。

朝晖说她也体验过几回,男人在别人身上时有强烈的渴望,在自己身上时,有一点点害羞感,不敢睁开眼睛,这害羞感加上身体的爱之快感,真的特别让人仙欲飘飘。这事只能是好朋友间说,不能对一般人说的,传出去就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