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4)

约摸三、四十出头,一身白衣胜雪,不沾半点灰尘。

他正盘膝而坐,在他的身前放着一壶酒,一只烧鸡。

酒是好酒,但是只剩下半壶,而烧鸡只剩下骨头。

望着那半壶好酒,他咽了咽喉咙,一咬牙,小心翼翼将酒收好,挂在腰上。

这一壶酒来之不易,是名动江南醉千日,并非有银两便可以买到。

他准备留待以后慢慢喝,慢慢品尝,喝它一头半个月。

满满的一壶酒,已经喝了七、八天,只剩下半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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