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这样的长生不死能不要吗?(1/2)

顾元清心中有许多不解,但此时也只是按捺下来,拱手道:“敝人就多谢凤儿姑娘了。”

向凤儿进了马车。

车夫挥动马鞭,马车调转了头去。

临走前,向凤儿从车窗探出头来,说道:“凤儿忘了提醒先生一句,虽说有此令牌,城中子民应是不会再冒犯先生,但月圆之夜,先生最好还是暂避一下。”她语气顿了一下,又说道:“若是不小心冒犯先生,还请先生不要为难他们。当然,若是先生能杀得了他们,还请不要客气。”

“?”

顾元清心中满是问号。

向凤儿嫣然一笑:“其实我最希望的是,先生有一天能杀得了我。”

话语声落,高大的阴马拉着车辆消失,这一大片地域也恢复了正常。

顾元清目送马车离开,这向凤儿显然并非平常,至少,目前在这城中只见过她一人与白天的模样没有变化。

低头打量着手中的令牌。

“冥器?”

令牌上面有着法阵,其手法似与城墙之上的法阵如出一辙,上面的气息明显与冥界的气息十分相似。

“这令牌应该是一件好东西,不过,这后面似乎也牵扯了一些东西,现在的我最好的选择就是不去触碰。”

顾元清散去身躯周围的空间道蕴,身影显露出来。

但令牌散发的气息瞬息间就笼罩了方圆一丈左右,周围的阴魂似畏惧地看了一眼,纷纷避开。

这时,他忽然感觉又有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循着望去,见得一白衣中年修士坐在酒楼靠窗的位置上看向自己。

酒楼之中已经乱作一团,可他一人坐在窗口,淡然的看着一切,周围的阴魂都对他视而不见。

“天人!”

顾元清一眼就辨认了出来,天人那种经历过雷劫后的纯阳气息和虚天修士之间的区别相当明显。

而顾元清更是与天人战斗过多次,即便此人有些遮掩,可也难逃他的感应。

此人看到顾元清视线看来,提起酒杯微微示意,随后以袖掩口,仰头颌下。

顾元清也轻轻点头,算是回应。

随后顾元清又似感觉到有人窥探,可当他找寻过去时,此人已收回视线和神念,没了踪影。

他摇了摇头,一座城中便能有这么多高手,古界倒也确实是风云之地。

这些人在平日藏身城内,根本难以察觉,但月圆之夜,乱事发生就显得明显起来。

相对于虚天修士骂骂咧咧甚是不爽,这些潜藏的真正高手们则显得淡然无比,之所以视线看向顾元清,只因为刚才出现的那位城主千金。

顾元清不想被人窥探,又再次隐没了身影,施展身法,片刻间就回了客栈之中。

正要打开自己的房间,旁边梅立三的房间推开一条门缝,藏在门后低声问道:“道友,甩掉了吧?”

顾元清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笑道:“甩掉了。”

梅立三松了一口气来,将门推得更开,说道:“这些城中守将皆可踏入客栈,房间内的阵法拦不住他们,即便我们有着腰牌,但若惹急了他照样不管,虽说大多也就神台层次,伤不了我们,可又不敢杀他,怕事情越闹越大,到时候就只有退走古界,回归肉身。那这么多入城的税可就是白交了,这神魂也是白白消耗,非得过个十天半月才能再次进来。”

顾元清笑了笑:“道友要不到我房中坐坐,说来本是要与梅道友多聊聊,可这一耽搁就是一日,我们倒是没说上多少话来。”

梅立三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道:“道友,不是我梅立三不帮你,你这次是惹上大麻烦了,我一介散修,胳膊扭不过大腿,不敢插手啊。”

顾元清道:“你说的是三阳宗……”

梅立三连忙放出虚天领域,一股力量遮蔽了周围,苦着脸道:“我说道友,你能不能别老是把这几个字挂在嘴边,会要人命的。”

顾元清皱眉:“不至于吧,你也是虚天修士,即便三阳宗势大,但也不至于连提上几句就要人性命吧?”

梅立三紧张的左顾右盼,可怜兮兮的道:“顾道友,我求你了,不,顾大爷,你是爷行不,你不怕他们,我可还想多活些时候。”

顾元清又要开口。

梅立三连忙止住他,说道:“进屋里说,你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只求一点,今日之后你千万别说和我认识,我二人萍水相逢,今日之后也相忘于江湖。”

顾元清感觉梅立三有些小心谨慎得太过了。

说话皆是传音,还有领域屏障这边四周,就算天人也休想知道他们二人说的什么。

“行吧,屋里说。”

顾元清走进屋内,梅立三也钻了进来,随后合上门来,等房内阵法启动,似乎才松了一口气。

他坐在桌边,拿起葫芦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压压惊。

随后看向顾元清,递出葫芦讪讪笑道:“道友要不要来一口?”

顾元清看了看一眼葫芦嘴上的口水,淡淡道:“不用了,我喝水就行。”

话语中,他看了一眼房中茶壶和茶杯,却并没使用。

虚天领域笼罩,一团光芒凝聚,就在他手中凭空化为一茶杯,甘露在杯中凭空而生,顾元清端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梅立三叹道:“无中生有,以道化物,顾道友原来是精通五行之道,好手段,难怪三阳宗的真传弟子也不是你对手。”

顾元清道:“梅道友似乎对三阳宗有些……”

“有些畏惧?对,你没说错,这玲珑界中散修,又有几个不怕三阳宗,虚天修士对普通人来说那自然是大高手,可对三阳宗讲就是个屁,特别是我们这种散修,别人一不高兴,杀了也就杀了,难道还有谁会管?”

梅立三冷笑一声,随后又一口酒灌下,才道:“七百年前,我一好友就因在古界中与三阳宗一真传弟子抢夺机缘,被其玲珑界中找上门来,身死道消且不说,传承千余年的家族毁于一旦,道胎之上的皆被擒拿捉走,后来我从另一道友口中得知,这些人要么被拉去做苦力,要么丢到界域边缘当作炮灰。”

梅立三眼神中有一丝哀色,但很快就被掩藏起来,似笑非笑的看向顾元清,说道:“道友听了这遭遇有何感想?”

“节哀!”顾元清轻声道。

“是啊,除了节哀还能做什么,几百年过去,吾好友之敌据说已是成就了天人,这便是大势力和散修的区别。他们通天大路可以走,而我们没有。”

房屋内有些宁静,对这样的事情,顾元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梅立三又喝了一口酒,将所有心思就收了起来,笑嘻嘻的说道:“算了,几百年前的陈芝麻烂事不再提了,影响心情,道友想知道一些什么,不妨先说一上一说,古界太大,即便我在里面也混了好几百年,可也不敢说知道多少。”

顾元清沉吟了一下,将那枚向凤儿令牌拿了出来。

“道友可知这令牌有哪些用处?”

梅立三初时还没在意,还在想顾元清这刚进古界哪里去搞来一个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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