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九星使者 谁(1/2)

忧郁飞花-19九星使者 谁

唐波仁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来到了蒙古。唐波仁这次的打算是投降蒙古,他早已经听说蒙古皇帝蒙哥,礼贤下士、唯才是举;唐波仁在中原早已经无处容身,感觉只有蒙古大军才是最好的容身之处。并且唐波仁还有更大的野心,等到时机一旦成熟,便杀了蒙哥,取而代之。

唐波仁想见到蒙哥,不是件那么容易的事情,经历了一番周折,因他武功甚强,得蒙哥帐下武士,将他引见给蒙哥。

唐波仁终于见到了蒙哥,立刻拜倒在地,抱拳道:“久闻蒙古大汗一代天骄,中原庸人井底之蛙、不识英雄,从此在下愿为蒙古尽忠,万死不辞!”

蒙哥正在阅读兵法,蒙哥将书放在了桌子上,亲自下来扶起唐波仁道:“壮士无需多礼,快上酒来,我与壮士痛饮一番。”

唐波仁没有想到蒙哥的汉语说得竟然如此标准,抬头与蒙哥对视,但见蒙哥身长八尺,英姿非凡,不亚于中原武林的成名豪杰。

蒙古士兵已经将酒拿了进来,蒙哥道:“来来来!尝一尝我们蒙古的马奶酒如何?”然后转身对士兵道:“你们都下去吧。”

蒙哥将酒递给了唐波仁,唐波仁心想:这不正是大好良机吗?你蒙古皇帝可以统兵十数万纵横沙场,可此时只剩你、我二人,你怎能是我的对手?

唐波仁左手接过酒,趁其不备,突然右手一掌击向蒙哥小腹,蒙哥顿时被唐波仁打倒在地,蒙哥手中的那碗马奶酒洒了一地。

蒙哥捂着小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是......你是......庞家广龙堂派来的人?”

唐波仁冷笑道:“不是。”

蒙哥甚是疑惑,道:“除了山东庞家广龙堂,难道你是赵昀或是司徒威的人,前来暗杀我?我对你礼待有佳,你为何恩将仇报?”

唐波仁大笑道:“都不是!我的确与你无仇,因为杀了你,我就是蒙古大汗了!哈哈哈!”唐波仁本想将手中的就一饮而尽,担心酒中有毒,便把手中的马奶酒扔到了地上。

蒙哥这时躺在地上也笑道:“你未免太过天真了,我蒙古雄兵几十万,军纪严明,就算你杀了我,我弟弟依然可以继我大汗之位,岂能让给你?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唐波仁道:“我素闻蒙古最重英雄,并且一诺千金,我不杀你,以你要挟三军将士;你所有的手下担心你的安危,投鼠忌器,他们只要答应了我,那我不就是蒙古皇帝了吗?”

蒙哥还是微笑道:“不错,蒙古最重英雄,像你这种杀父、弑师、奸女、害子之人,在我们蒙古眼里,用你中原人的话说,就是禽兽不如!”

唐波仁甚是惊奇,道:“你......你说什么?”唐波仁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事情,这么快之间都传到了蒙古。

蒙哥此时好似一点都没有受伤一样,突然站起来,指着唐波仁道:“你就是唐波仁!三日之前,我已经知道你的消息了,我们蒙古在中原有潜伏的人,你被中原武林追杀,谁都能想到你一定会来蒙古。你以为蒙古向来与中原是死敌,便来投靠我大蒙古就万事大吉了?你错了!我们大蒙古帝国虽与中原为敌,我们各为其主,无可非议,只是像你这种万世的败类,谁都欲杀之而后快!”

唐波仁道:“你没有受伤?”

蒙哥道:“我早有防备,并且你的三脚猫功夫伤不了我?我劝你立刻自尽,免得脏了我的手,不然我军中酷刑甚多,定让你生不如死!”

唐波仁不怒反笑,道:“我的是三脚猫功夫?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你所谓的三脚猫功夫?”

蒙哥听完唐波仁的话,不但没有做出任何防备,反而双手背后,挺起胸膛看着唐波仁,微笑中透露出鄙夷,丝毫没有把他当成高手一般。

唐波仁大怒,立刻运功,使出“冷月索命舞”,欲吸取蒙哥的内力。

蒙哥竟然纹丝不动,好似没有受到任何的攻击一般。

唐波仁更是惊奇,运足掌力一掌击向蒙哥胸口;蒙哥还是不避不闪,用胸膛硬接了唐波仁这一掌。

“碰!”地一声,唐波仁被蒙哥的内力反震得连退三步。

唐波仁简直不敢相信,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蒙古皇帝竟然身怀这等高强的武功?唐波仁道:“你这是何门何派的功夫?”

蒙哥哈哈大笑:“连漠北鬼岛的‘金刚护体’都不知道,还说是什么高手呢?”

唐波仁见形势不妙,转身而去,蒙哥起身一掌攻去,唐波仁回身接了一掌,被蒙哥掌力震出了帐篷。

唐波仁借势而走,出了帐篷,突然一条金鞭迎面袭来,唐波仁迅速地闪过了这一鞭,却被鞭风刺得满脸生疼。唐波仁只见一个老者挡住了他的去路,唐波仁知道这老者武功不弱,不敢轻敌,运足功力一掌击向那老者。那老者收起金鞭,一掌迎了上去。两人比起了内力!

唐波仁内心暗喜:看你的内力不全归我了,我就不信你们人人都不怕我的“冷月索命舞”?

唐波仁催动“冷月索命舞”吸取老者袭来的内力,更让唐波仁吃惊的是,那老者内力竟然雄浑无比,以自己目前的内力根本无法消化;唐波仁知道,如果对方内力高于自己,自己则反受其害,就好比洪涛巨浪聚集太多,总会有决堤的时候。

那边蒙哥一掌击向他,唐波仁只能左掌接了蒙哥一掌。唐波仁受两大高手的内力夹击,势必抵挡不住,被两股内力激荡的鲜血狂喷。唐波仁只能收力,右手一扬,散出了他的“醉仙烟”。

那老者大叫道:“大汗,捂住口鼻!”就是这一瞬间,唐波仁便已经逃走了。

过了许久,待毒烟散尽,蒙哥才开口道:“陈军师,传我大汗号令,让‘九星使者’一定杀了唐波仁!”

那老者就是陈广明,道:“是!大汗!”

蒙哥冷笑道:“凭我大汗的号令,我让你在中原武林照样无处容身!”

幸亏这些日子唐波仁吸取很多武林高手的内力,自身内力大有提升;不然要是换做从前,他必定死于蒙哥和陈广明这两大高手的掌力夹击之下。

唐波仁身受重伤,丝毫不敢耽误,他知道蒙哥必定会派遣高手追杀他;现在就算是一个二、三流的高手,完全可以杀了唐波仁。

唐波仁决定一路南下,内心所想的是,能逃多远算多远,一切尽看天意吧。

唐波仁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突然有九个黑衣人追上了他,拦住了他的去路。

唐波仁故作镇定,拱手道:“敢问众位是何方豪杰?为何挡住在下的去路?”

那九个黑衣人为首的一个冷笑道:“你说我是叫你唐波仁呢?还是叫你韩天喜呢?你也配称黑道中人?你的所作所为天人公愤,黑道中人没有你这等禽兽之辈,你都丢尽了无难神僧和杨教主的脸。无难神僧三十年来仁侠之名播于天下,杨教主虽然后来人格扭曲,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人各有志,可是你呢?禽兽不如,你的行为都使当年华光教所有的兄弟为你蒙羞!”

唐波仁甚是惊奇,道:“你说什么?你到底是谁?”这人能提到无难大师和杨夜风两个人,必定对唐波仁十分了解。因为唐波仁的身世和他暗助杨夜风的事情,现近除了中难大师和少部分现存的华光教众,根本再无人知晓,可是此人为什么会知道?并且从这个为首的黑衣人口中,好像是曾经与唐波仁相识一般,他的最后一句话,很有可能是当年华光教的人。

那个黑衣人道:“我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就要杀了你;还有,你可知道,东瀛的第一神刀太田四郎和他的师弟小林爱媛已经重出江湖?他们再次来到了中原武林,目的居然是为了杀你,混到你这步田地,真的枉自为人了!”

唐波仁道:“阁下如果是当年华光教的兄弟,请看在杨教主的面子上,饶我一命。”

那个黑衣人道:“你还有脸提杨教主?今天我就要替华光教清理门户!”

唐波仁没有再想别的事情了,只想背水一战,没等那个黑衣人出手,便一掌打在那个黑衣人的胸口。

那个黑衣人纹丝不动。

唐波仁又是一连打了六个人,结果每个人不但没有还手,而且都是毫发无伤。

唐波仁使出了“冷月索命舞”,丝毫吸不了这九个黑衣人任何一个人的内力。

这些日子以来,唐波仁遇到的人不仅各个都是绝顶高手,而且很多人,他的“冷月索命舞”都对对方丝毫不起作用;于二保、庞春月、那个少年、蒙古皇帝还有眼前这九个黑衣人,都是不怕他的“冷月索命舞”。唐波仁感觉这九个人比于二保和庞春月还要可怕,别说此时自己身受重伤,就算自己毫发无伤之际,自己对这九个人的所有攻势都无济于事,如此缠斗,一定会被这九个人累得力竭而死。

那个为首的黑衣人笑道:“我们的‘九星功’就凭你还是破不了的,你就是受死吧!”言罢举掌击向唐波仁头顶。

唐波仁举掌相隔,感觉这人掌力似有千斤之力,自己根本抵挡不住。

唐波仁闭目待死,突然,一个人大叫道:“手下留情!”

那个为首的黑衣人的手停在半空,回头看时,发现居然是庞少非,道:“庞少非,你什么意思?”

这时于二保、庞春月和赵阔成一起走了过来。

庞少非很是惊奇,道:“原来是你们?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亲手杀了他而已。”

赵阔成愤愤地道:“庞九侠,我要亲手杀他!”

唐波仁见是赵阔成,忙大喊道:“儿子,快救救父亲!”

赵阔成道:“你别做梦了,今天不管谁杀你,你一定得死!即使不是我杀了你,我也要将你的尸体剖心挖腑,祭奠我娘和姐姐的在天之灵。”

唐波仁无语。

这时另一个黑衣人,也就是石狼,道:“我凭什么卖你这个人情?唐波仁虽然人神共愤,毕竟与我们兄弟无冤无仇,我和你庞少非却是不共戴天!”

庞少非道:“好!如果你让这位兄弟杀了唐波仁,我现在和你了解恩怨。”

石狼道:“好!小兄弟,你去杀了他吧。”然后对庞少非道:“庞少非,你就拿命来吧!”九个黑衣人突然飞身而起,攻向庞少非。

于二保和庞春月知道来者不善,和庞少非每人以一对三,与这九个人大战在一起。

那边赵阔成飞身一掌击向唐波仁,唐波仁接了一掌。

唐波仁被赵阔成打退了好几步,又吐了一口血。

唐波仁大吃一惊,眼前的人是赵阔成,他没想下杀手,只运足七成功力,欲将赵阔成一掌击退。唐波仁没有想到,这些日子赵阔成得于二保、庞春月和庞少非这当世三大高手传授武功,武功自然已非等闲之辈;再者唐波仁身受重伤,根本不是赵阔成的对手了。

唐波仁只能慌忙而走,赵阔成紧追不舍。

唐波仁逃了很久,突然已经前无去路了,原来面前竟然是悬崖峭壁。

这时赵阔成已经飞到了唐波仁的前面,冷冷地道:“你已经没有去路了,对于你这种人,老天永远不会帮你的。”

唐波仁突然跪倒在地,道:“孩子,孩子!不管我做了多少错事,我毕竟是你的父亲啊!小时候你妈妈难产,我冒着雪天,到处为找产婆;你三岁的时候,你得了重病,父亲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一直守在你的身边照顾你......那时候你还小,你或许不记得,你以为父亲在骗你......可是你八岁的时候,那时候你被毒蛇咬伤了,是我亲自为你吸的毒血,这你总不会忘记了吧?”

赵阔成留下了眼泪,不管怎么说,唐波仁都是他的父亲;再者说,唐波仁说的事情,都是事实,到了这个时候,赵阔成实在是下不去手了。赵阔成道:“我记得......你实在罪无可恕......你自尽吧......”

唐波仁哭道:“你姐姐的事情是因为父亲酒后糊涂,说实话我的确不喜欢你姐姐,我是重男轻女,这是父亲的错......可是父亲从来没有对你不好过啊,你就不能放父亲一条生路吗?以后我保证在江湖上消失,再不踏足中原半步了......孩子......我的孩子......”

赵阔成犹豫了,他闭上双眼,慢慢地道:“你走吧......”

唐波仁立刻起身道:“好孩子,父亲没有白疼你......”

“快走!”

唐波仁道:“父亲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再与你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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