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布置(2/5)

“好,我还要借你的车用一下。可能要凌晨回来,谁负责开门?”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也可以按门铃的。”

“那就打电话给你,你别跟别人说我几点回来的哦。”

...

半夜十二点,我进到仓库二楼,来到正对着孤儿院的那个窗户前。孤儿院的小楼里,只有几个窗户发出黯淡的光,应该是走廊的灯光。我拿出手机,连上小蓝牙音箱,将小音箱放在窗台上,调节好音量。接着,我循环播放白天录的蒋子轩小朋友唱的歌。

童音的清唱,纯洁嘹亮,旋律转折处又带着点青涩,在漆黑的夏夜里,显得尤其诡异。我在另一个比较远的窗口处,拿着望远镜,坐在一张破椅子上,盯着孤儿院的一扇扇窗户。也就播了五分钟,孤儿院三楼一扇窗户忽然开了,一个人影出现在窗口处。是木卓心,很好,上钩了。过了半分钟,我将录音关掉,悄悄拿走小音箱。在通往二楼的直梯处地面拉了一根很细的丝线,从仓库大门钻了出去,又在大门后面放了两块小石子。

随后我骑到了兰桂坊。可能是以前听人描述得太好,见到实景真让我有点失望。纵横逼仄的小巷子,两边都是老旧的楼房;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遮不住地面上东一滩西一滩难以言表的污迹;穿着清凉的女子,脸上是厚重的粉底和粗砺的眼线;长相各异的男人,都怀着颗不安份的心。

我找了家烧鹅店,跟人拼了个桌,点了一份烧鹅,一杯鸳鸯奶茶,坐着慢慢吃起来。跟我拼桌的是两个打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社会人的小伙,正用粤语聊着自己帮忙拉客的职业女性。我低头吃着,耳朵竖起仔细听,也听得一知半解。粤语太难懂了,尽管在杭州袁灵馨教过我几天,但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我大致知道他们先后说了五六个女子的名字,有一个漂亮,有一个会骗人,还有几个怎么怎么我没听懂。这时一个小伙说起了一个叫“刀姐”的,语调里流露出钦佩的意思。我也感兴趣,吸了口奶茶,拿起鹅腿啃着,耳朵可没闲着。原来刀姐是单干户,挺有个性,挑客,但是服务决不含糊(巴拉巴拉,后面内容没听懂),而且嘴紧。曾经港警和某社团都想从她嘴里知道一个客人的事儿,可刀姐就是不说(巴拉巴拉,没听懂),最后社团大哥佩服刀姐,特地道歉并赔了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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