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1章(2/3)

所以,鹤兰因从未将那些狰狞的纹路放在眼里,只是担心她将来不能策马弯弓罢了。

比起她这样的女子来说,腹部的那些纹路哪里有那自由与能力重要?

拓跋朔兰的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宣纸上,但不见上面的水墨晕开半分。

她再次读了起来,字字句句,却发出一句疑问:

“这墨水好生奇怪,为何水晕不开?”

鸠摩湿笑意深了些:“这墨水是万年墨,这纸页是防火纸。

这人心思想来细腻,害怕信笺送往途中出现意外,怕耽搁公主你的事情,所以用了这防火防水的纸墨。

鹤兰因他,做事当真是个极为周全之人。”

泪痕湿了她半张脸,她语声极致的酸涩起来:

“可是那是七年啊,七年我都感觉不到什么是爱意。大师,人心是会凉的。”

鸠摩湿缓缓垂首,语声里偷着一股悲凉:

“一个从小在佛寺长大的孤儿,贫僧想,他的热烈都在沉默的行为里吧。

贫僧对公主与鹤兰因的感情之事不做过多评价。

贫僧只是想劝谏公主一句,若是公主不愿再续前缘,就放鹤而归吧。

大周,北境,万千子民,也很需要一位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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