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是谁(2/4)

老米头听她说了那句话,惊得后背上冷汗一炸,浑身冰凉。

什么意思,得找人驱邪?

那儿子,不是生病,而是撞邪了?

他又怕又急,一时觉得头晕目眩,扶着担子,连喘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直到回到家里,他都浑浑噩噩,进门放下担子,抖着手,从壶里胡乱倒些冷茶,一气喝了两杯,才开口道:“大郎是中邪了,我们得去找,找道士。”

老伴儿正在给儿子擦脸,闻言惊讶的看着他,他又道:“花锦楼里有个买馄饨的姐儿,偷偷跟我说的,说我们大郎,不是生病,是中邪。”

老伴儿想要反驳,但她仔细想了想这大半个月来的情形,的确不像是病,反而像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说城外青云观里的道士很有名,可他们看一次,就要一贯钱,若是做法事,十贯百贯也是有的。”她滴下泪来,道:“如今给大郎看病,把钱花得不剩几个,哪有钱请他们。”

“钱哪有命重要,若是你我倒罢了,可大郎才十八岁。”老米头叹口气,道:“明日先去请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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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一如既往,在早市上问老米头买两只炊饼,这次她却没有立即就走,而是盯着老米头看了好久,突然开口道:“老丈,你面色不好,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老米头似在发呆,好半天才意识到宁宁在问他,忙道:“不妨事,小娘子。”

宁宁皱着眉,又说:“老丈,我不是跟你说笑,你家里要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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