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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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肖源脸色险些没有绷住，很快又恢复笑意，“姜教授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不过肖小姐不懂也正常，我不怪你。”姜听颔首，而后拉着苏茉缓步离开。
肖源反应过来姜听一语双关在骂她，一方面骂她见识短，另一方面又骂她比不上商霆聿身边以前的人。
以前的人......不就是姜听吗！
肖源咬紧了后槽牙，“霆聿，我......”
商霆聿脸上笑意尽敛，他看了一下时间，“开始吧，我没多少时间。”
“......好。”
约好的心理咨询师暂时没有时间，两人去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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