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4章（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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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气还不够明显吗？”
陆言启又沉默了。
片刻后，陆言启终于妥协了，“他说了什么？”
这个他自然指的是陆竟池。
司凝见他让步，赶紧从衣服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将纸张打开递给他，“他说你看了这个就明白了。”
他抬起左手，将那张纸拿过来看了一眼，上面英文中文都有，司凝看不懂，但是他一眼就看懂了。
他随意扫了一眼，便将纸还给了司凝。
司凝问他，“你看懂了吗？”
“看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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