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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阿爹如果还活着,一定也和宋惜月的父亲一样的,对吧……

看着她掉眼泪,宋如山嗤笑一声:“老子这辈子都讨厌南疆狗,你就算哭瞎了,老子也不会手软。”

“不想再受罪,最好老子问什么,你他娘的就给老子答什么!”

说着,宋如山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朝地上砸了一下!

“听见了没有!”

白娇娇被砸得眼冒金星。

此刻,对死亡的恐惧终于压下了莫名涌起的对父亲的思念,白娇娇虽然口齿不清,却高高举起了双手,大喊:“听见了,我都说,我都交代!”

闻言,宋如山将她丢下,站起身从宋忱景手中接过一块帕子,一边擦着手,一边冷冷滴俯视着白娇娇。

“郡主体内的蛊,是贺兰承贤让我专门针对她炼的情蛊,情蛊是一对,现在母蛊在郡主体内,子蛊……子蛊在镇北王身上!”

听了这话,父子二人同时皱起眉头。

怎么又扯上贺兰隽了?

以他们对南疆情蛊的了解,这东西都是通过男欢女爱悄无声息种下的,若贺兰隽体内是子蛊,岂不是说明……

“庆……庆功宴上的那个人……其实是镇北王!”白娇娇此刻口齿不清,尽量言简意赅。

此话一出,叫父子俩同时变了脸色。

好家伙!

拱了他们家白菜的,竟然是贺兰隽那个混小子!

只不过,那时候他不应该在北城吗?怎会在盛京?

白娇娇也知道他们心中的疑惑在何处,生怕自己交代晚了又要挨打,极快地庆功宴上的阴差阳错说了一遍。

这一切简直太过巧合,若非白娇娇当时也在现场,若非一切都是贺兰隽亲口所说,白娇娇也觉得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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