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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孝廉现在啥事儿都不管了,当了甩手掌柜,在安州租了个院子,整天醉生梦死。

他找过娇娇几次,都被娇娇无情拒绝了。

“若孝廉,你休了我,或者和离都可以,只要你别来找我了!”娇娇态度坚决。

林婆子看不下去了,开口劝道:“娇呀,男人还是要有的,你一个人虽说衣食无忧,但身边没个男人,到底还是孤单了些,再说了,安安没有父亲,长大以后问起来,你怎么说?”

娇娇直言:“林婶子,我知道你为我好,若孝廉人是不错,但懦弱没有主意,他是若家的公子,始终是脱离不开若家的,而我不可能再回若家了,他离不开,我回不去,您说这日子怎么过?”

林婆子竟无言以对。

是呀,她在纪家受了那么多年的磋磨,男人在外面当兵,生死未卜,她被纪家人赶出来,孤儿寡母地看着可怜,其实比在纪家好过多了。

纪晓北从来不劝说娇娇,她想怎么样,纪晓北都支持她。

娇娇天天在外面跑,和夫人们喝喝茶,聊聊天。

有的夫人想做衣服,干脆来了手工作坊,让海峡娘给她们量身裁衣。

小七来了以后,海峡娘看着活泼的女儿,又干劲儿十足了。

只有让自己忙起来,才不会想起海峡。

她要给女儿攒嫁妆,多多挣钱,省的女儿以后嫁人了受磋磨。

如果小七不想嫁人,像纪晓北一样也挺好,自食其力,自由自在。

小七娘从此以后,为小七活着。

纪晓北天天在外面跑,去纺织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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