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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宗二长老顿时大怒:“放屁!你们麓山派是真不要脸!

你们不仅要抢飞燕岭,现在还惦记本门的临河城?

你们就是强盗,是土匪!!”

见他俩当面吵了起来,狂风阁和钟山楼的长老,都笑眯眯地看戏。

甚至,当麓山派长老再次提出让道宗赔偿时,他俩还异口同声地表示赞成。

道宗二长老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放下狠话。

“临河城区域,自古以来就是我们道宗的领地,而且是核心腹地。

你们若是敢打临河城的主意,本门就跟你们拼命!”

麓山派长老仍不肯死心,继续跟道宗二长老掰扯。

钟山楼和狂风阁的长老,乐呵呵地看戏,时不时地拱火几句。

于是,道宗二长老和麓山派长老,很快就夹枪带棒,互相对骂了起来。

见此情景,钟山楼的飞舟里,孟定奇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之色。

“四宗会武,每次都是这样吗?”

钟山楼长老小心翼翼地答道:“虽然,今年道宗一反常态,故意拖延时间,有点恶心人。

但局面和气氛,确实每次都如此。”

孟定奇眼中的厌恶和不耐烦之色更甚,轻声嘀咕一句:“乌烟瘴气!”

终于,时间又过了三刻钟,擂台上的比斗才停止。

步荣益不仅耗尽了灵力和心神,也被印长峰打烂了。

他既像一张筛子,又像一滩血肉烂泥般,趴在擂台上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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