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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什么意思,儿子不懂。”

夏津提点道:“她是个人才,我们王府网罗了多少天下奇人,其中不乏有医毒双绝的江湖人士,但是都比不上她。”

“为父的意思是,将她留在王府,为我们效力。”

夏元正仍旧不懂。

“可她是九王妃,我们如何……”

“九王妃又不是皇家人,朝廷不会为了她跟咱们撕破脸,一个闲散亲王,本王还不放在眼里。她如果识时务最好,不识时务,必要时,可以用一些手段!”

夏元正似乎懂了。

“你与她年龄相仿,她若能成为你的助力,日后,为父也好安心地将祖宗基业交给你!”

夏津自己吃过亏,他与发妻白氏虽然恩爱,但白氏从小被教育得太过刚正,两个孩子,也被她教养的性子磊落。

成大事的人太过刚正不是好事。

蔺氏有手段心机,但蔺氏的缺点也很致命,她小家子气,没有大局观念,她教养的夏元英性子跳脱,控制不住大局。

他观察了连穗岁很久,她身怀绝技,且耐得住性子,沉得住气,而且,此女狡黠聪慧,宠辱不惊,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更适合做当家主母。

“如何俘获女人的心,需要为父教你吗?”

夏元正从夏津的书房离开,脑海中一直回荡着这句话。

“好女不怕嫁过郎,但,别把自己陷进去。”

夏元正叹了口气,他了解自己的父亲,只怕是,连穗岁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则,他父亲宁愿毁掉,也不会放任璞玉流落在外。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的连穗岁晚间躺在床上,想着夏元英跟她说的两个消息,她不能替楚知弋做决定,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挑拨也好,迷惑也罢,她要告诉楚知弋。

起床下了密信封好,等第二天夏轻轻出门时,交给她。

夏轻轻看起来有点没精神,昨天晚上蔺氏的提醒让她有点没睡好。

“不舒服吗?我帮你看看?”

有那么一瞬间,夏轻轻觉得自己跟连穗岁不是敌对关系,她怎么能做到在镇南王府跟自己的九王府一样轻松自在呢?

“我没事,等会儿回来补个觉就行了。九王妃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回来帮你带。”

今天天气阴沉沉的,但是仍旧很热,闷热的感觉。

连穗岁温婉笑笑。

“我没什么需要带的,恐怕要下雨,二小姐早去早回,别耽搁在路上。”

还挺体贴,九王爷就喜欢她的体贴大方吗?

夏轻轻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接了她的信。

她今天又不是要去驿馆,干嘛要接她的信?

“我走了!”

路上,夏轻轻看着连穗岁的密信,心想她信里说的,肯定是昨天晚上哥哥跟她说的那些。

她就不管九王爷看了之后会不会被迷惑?会不会被挑拨?

这封信,要交给楚知弋吗?

夏轻轻犹豫纠结良久,将信揉成一团。

她本没打算去驿馆,奈何天气突变,刮起了大风,顷刻间,大雨倾盆而下,街上的行人慌作一团。

“小姐,风太大了,咱们找个地方避避雨!”

马车正好行至驿馆门外,目前的情况,只能先去驿馆里避雨了。

夏轻轻想到被她揉成一团的信封,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她叹了口气,将打湿的信交给楚知弋。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二小姐不必自责。”

楚知弋将信接过来,一点一点小心拆开,里面的内容已经花了,勉强看出字迹,却看不清楚。

他没有一句责备的话,夏轻轻却想哭。

楚知弋抬头看见她眼眶红红的,放缓语气。

“二小姐,你的衣服都湿了,不如先去把湿衣服换下来?”

夏轻轻嗯了一声。

今天的雨被风刮着灌进车厢里,她随身带的衣服也都湿了,没有可以换洗的干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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