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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路并未立刻说出办法，而是带着李秀明到了紫菀的床前，“在这之前，你先看看紫菀的样子的。”

“这…这是小菀！”在看到紫菀容貌的瞬间，李秀明直接愣住了。

云溪鹿认真盯着李秀明的神色，点头道，“是，这个就是小菀真实的样子，之前不过是用幻面珠改变的容貌，这样的小菀你能接受么？”

“我为何不能接受？”

李秀明很快反应过来，握着紫菀的手心疼又肯定地道，“小菀变成这样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我居然都不知道！”

“你很爱小菀？”云溪鹿沉默片刻后轻轻的问道。

李秀明点头，“嗯，很爱。”

云溪鹿却反而不解了，“你既然如此爱她，为何这十年来都不与她表明心意，可知她一直在等你？”

李秀明犹豫了下，便是面色悲伤的道，“紫菀是妖，她拥有很长的寿命，而我不过一凡人罢了，终究会先她而去，我不想让她对我用情太深，那样等我离开她会很伤心的。”

听到这里，云溪鹿忽然就明白过来了，“所以，当年你在知道紫菀是妖之后选择离开，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想到了这点？”

“是，虽然我很爱她，但并不想让她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都守着对我的爱悲伤度日。”

李秀明苦涩的点头，“那会儿她对我的感情还不深，离开才是最好的。”

“我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