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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衍认为这怪不了攻，攻就是一个可怜人，被受玩弄在手掌心。要是他，他就不可能那么玩弄攻，就会一心一意地跟攻在一起。正好他没有去做那些蠢事情，他可以陪着攻一块儿奋斗，成为攻的左膀右臂。

他还想过了，可以先喝药，把鱼尾变成双腿，陪着攻奋斗。再在恰当的时候露出鱼尾巴，让两个人的感情水到渠成。

“好好休息，别看光脑。”医生都是这么建议的，但是有的人受不了改造时的痛，就需要光脑转移注意力。不过医生还是不希望患者一直盯着光脑，心情起起落落，也容易影响改造的成功率。

“好。”夏子衍应声。

夏子衍觉得腿有些痒，想要伸手去碰触，好在双腿已经被盖着，不是他的手能触碰到的。

雷家，俞清正坐在花园里喝着下午茶，吃着小蛋糕。许是风中有粉尘，俞清打了一个喷嚏。

“夫人，这是大人名下的星球以及各个星球的简单介绍。”管家拿了一堆纸质文件过来，“还有一些其他环境优美的星球的简介，您看看，若有不懂，可以问大人。”

“嗯？”俞清微微皱眉。